程申儿将信将疑的看着她，“既然你相信我，就让我回去。”

天台的人逐渐散去。

她眸光一亮，“你说真的，还给你当司机吗？”

“路医生一定对你说了什么吧，”傅延已经猜到了，“否则他怎么会主动要求跟你见面。”

“你们查到什么了吗？”她问。

她想，如果让司俊风听到傅延的声音，一定百米冲刺的速度赶过来。

“好，在哪里？”祁雪纯毫不犹豫。

等他离开后，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，但鼻子流血，我认为没那么简单。”

祁雪川是她的亲哥，她对他不多的记忆，是上次祁爸出事时，他那副小事很怂大事坚定的模样。

祁雪纯抓起他的手，“跟我去医院。”

程申儿今晚似乎很愿意跟祁雪纯说话。

他说得很简单，然而字字如刀，祁雪纯光听就觉得手心捏汗。

冯佳：……

只见云楼不停往楼下丢着东西，都是阿灯送的，本来已经收拾好的东西。

他回她：别傻了，我比你大，会比你先变成老头。

“妈，”祁雪川开口，“你如果死了，我也跟着你去，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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